简介:
不要我要抱着你是死是活都不放开小姑娘雖然潑辣家教其實極好極嚴起身笑道「老先生我家有的」徐鳳年伸手一探將這位曾經差點成為上陰學宮大祭酒的老人腰間玉佩悄悄奪在手中遞給小姑娘「不值錢的白玉邊角料就當我跟老先生的飯錢了原本徐鳳年要是敢全神貫注馭劍以韓貂寺對指玄境界的感悟少不得讓這小子吃足苦頭指玄叩指問長生那只是世人尊崇道教的偏頗之說指玄玄妙遠不止於此萬物運轉有儀軌大至潮漲潮落月圓月缺小至花開花落風起微末身負指玄就像天上落雪在韓貂寺眼中只要視線所及一片雪花所落而未落在他眼中都有絲絲縷縷的明確軌跡這種妙不可言的軌跡之濃淡又與指玄境界高低相關初入指玄便是模糊不堪久入指玄修為漸厚便愈發清晰吳家劍冢當年九劍破萬騎戰死大半其中吳草庵境界僅是中上一生止步於指玄比起兩位天象同門不可同日而語可草原一戰九人聯劍卻是以他為當之無愧的「劍尖」劍鋒之下殺掉足足三千七百騎直到吳草庵力竭而亡才換由其他人頂替劍尖位置吳草庵作為那一代劍冠的劍侍跟隨主子出冢歷練不曾跟人技武在劍冠成名之後獨身東臨碣石西觀大江東去東望海一夜之間直入指玄最後趕至大江源頭一人一劍跟隨大江一起東流出海之時指玄攀至頂點難怪後人戲言吳草庵用短短二十日完成了其他武人一輩子做的事情饒是飽經風雨的劉松濤也覺得有些費解這女子分明無需玉石俱焚是懶得分出勝負高低那就直接分出死活嗎劉松濤仰頭放聲大笑竟然有一種百年之後終於得遇知己一人的痛快感覺撕下僅剩的袖管第二把衣劍在手趙睢不像是與人言語只像是獨自感慨道「一晃三十年當年一起喝酒說葷話的年輕人都老了」徐鳳年平靜道「徐驍說過一直對趙伯伯你愧疚得很」黃裳一口飲盡抹嘴后也是笑道「興也罷亡也罷喝罷」徐鳳年沒有湊熱鬧只是笑著跟袁左宗碰碗慢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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