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god當大多數外地江湖人都開始登山或是臨近武當又聽到了兩個極具傳奇色彩的新消息北涼王徐鳳年在繼上一次率領幽州萬騎戰於葫蘆口外這一次又於虎頭城外單身陷陣殺得北莽南院大王董卓一退再退但是」許煌往自己只剩一半酒的杯中倒滿了酒又指了指手邊的酒瓶「西楚國勢再盛終究是一杯酒而已而離陽之勢則是大如酒瓶楊慎杏的薊州步卒傷亡不小閻震春的騎軍一戰盡沒甚至廣陵王趙毅的水師全軍覆沒瓶中酒水仍是比這杯中酒要多多很多
my god」鄧太阿瞥了眼隊伍中一位容顏頗為出彩的妙齡女子再看了眼自己徒弟後者心虛地咽了咽口水鄧太阿看著這個不知何時就悄然從孩童成長為少年的徒弟當年在那個大雪天路旁救起這個孤兒這麼多年似乎都是這個孩子在照顧自己這個師父那時候鄧太阿剛從吳家劍冢離開還不是什麼桃花劍神在江湖上籍籍無名他也沒有跟人抖落劍術的興趣遇事能忍則忍早先幾年倒是這個愣頭愣腦的徒弟次次路見不平那副小身板自然次次給揍成豬頭大概這就是天生的俠義心腸吧恰恰是他鄧太阿所沒有的對鄧太阿而言天下萬事除了心中劍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